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應許之地

安生安太的極力推介下,我也學人聽FIR。在「悶到發瘟」的華語樂壇中,這總算一個忽然的驚喜。可以說他們大致上擺脫了「我愛你—你不愛我—不過能恨你也是我的福氣」那種白痴式的流行曲戀愛邏輯。信息空間寬了許多,讓聽眾遇上他們個人以外的世界。「應許之地」是一個例子:

應許之地

多事之秋 耶路撒冷的天空
破碎的夢 應許之地 消失中
你神聖的外表之中有多少無奈
這純粹的仇恨啊 你想證明的是什麼

我不應該 對你有任何遐想
就任憑你 無止無盡地訴說
You used to be like an angel but now a devil
多殘酷的笑話 我逃離我冷靜不下來

就讓仇恨隨風 帶走傷 帶走痛
讓眼淚不再流 為生命找個出口
當血染紅天空 卻用愛 去承受
願天使從廢墟灰飛淹沒中 把愛降落

但比較可惜的是,除了歌詞專注於對世界那種「無奈」和「無助」的悲涼外,就只有一廂情願的「盼望」—望「仇恨隨風」、望天使「把愛降落」。這是叫人停止前行的「盼望」,是靜止的、等待式的「盼望」,未能跳出八十年代「 明天會更好」所設的框框。 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在現今的樂壇,你能找到多少個可以寫出這樣的旋律和這樣的歌詞的音樂人? 「應許之地」還未走到 — 但不遠矣。

Filed by edmund at 5.01 pm under Musi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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