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距離

究竟西方基督教的學術研究是否適用於北美華人教會?

我受的是西方神學教育。但當我參與近日不同的conferences和其他討論時,我越來越發覺,所討論的,與北美華人教會的情況有很大差距(或說北美華人教會的處境,與我們討論得興高采烈的西方議題,有很大落差 )。當我們熱心討論後現代和後基督教的信仰再想像(re-imagination)時,這是否北美華人的處境?華人真正經歷過「現代」的洗禮,或是基督教曾作為主流文化的影响嗎?甚至,我懷疑,這是否那些「仍然年青」的1.5,或是2nd generation的處境?我的一些青年工作同「道」人,在不能照單全收之際,你們又留意到甚麼?怎樣過濾和轉化?

當然,另一方面,以香港的牧養模式來牧養北美教會也是死路一條。第一代和第二代的張力就不用說,光是第一代中間就已經跟香港的生活很不一樣,怎可能將牧養模式作個移植手術,而自以為可以免疫於因處境而出現的排斥?

過去也讀過不少關於ethnic minority的神學討論。從exilic到marginal到sojourner一類的意像多的是。但覺得對這一階段的北美教會來看,總不適用。另外,這一類的研究,常將移民群體和他們的後代(信徒/非信徒一樣)作受害者來研究,這樣的出發點,局限了研究的可能結果。

當然,我沒有甚麼答案。極其量的,只在指出兩代牧者可能出現/已經出現的牧養張力,並他們所牧養會眾之現實,與他們所談過不亦樂乎的現象和出路,有極大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