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撼頭埋牆

今天,很多主內兄姊見我額頭上的傷痕,都問我做乜。

半講笑地,我得意的說:「這是我做家務的明證!」

我想當中必定有看見我洋洋得意的表情而不服氣的,其中至激的,非拿著相機要影我額頭的傷痕的Peggy和Jessica莫屬。

我對這行為的解讀是:「如此罕有之事【註:指我做家務】,豈能不拍下留念?」 

告之老婆大人,我是「因工受傷」,應該可以申請「家務豁免」 。

誰不知,夫人早知我有此一著,冷冷地道:「受傷是因為平日少練習,常言道『工多藝熟』,繼續努力罷!」 

本來已經「撼頭埋牆」的我,只覺那一剎,再撼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