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球賽中的二元世界

看著Spurs贏Jazz贏到2-0,除了叫我高興得手舞足蹈之外,也教我想起一段說話,內容大致如此: 

有沒有想過男人為甚麼那樣著迷於運動比賽(Sports)?是因為我們可以從一開始就清楚知道便個打邊個!當活在這個驚亂的世界中,我們突然能在水銀燈的照耀下,被放進一個虛假和簡單的二分(dual)世界中。我們幫這一隊吶喊,另一對就顯然是我的敵人了。如果所支持的一隊是弱隊、處下風,那更好,因為這會給我們一種挫強扶弱的道德優越感。顯然最好的當然是自己支持的一方能夠獲勝罷!

事實上,我們還不是希望人生也是如此?我們看球賽是因為它們容許我們進入一個清晰、壁壘分明的二元世界中。但你我都清楚知道,成長時期中最大的失望就是發現一切並不如我們想象中的簡單。

甚至,很多人要求我們用同樣的方式看政治(甚或是教會政治):一切務必如年輕時代一樣確定,遠多於年長後學會的謙卑。容我大膽的說,20世紀初在教會出現的「基要主義」,在某程度上,也是這樣要重尋年青夢想的一種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