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這麼多•那麼少

江牧師今天晚上用陳奕迅的Shall We Talk作了一個illustration,說明他用流行曲去了解這世界和這一代的怕與愛,並以此作為溝通的橋樑,和未信主的人分享他的信仰體會。

這是肯定了我之前所說作為「佈道成份,用流行曲作破冰,再切入福音內容也是可以了解 」,甚至是重要的。

但對於那天晚上,我的問題仍然是:「作為某機構的「音樂籌款晚會」,亦明知在坐九成以上的人都是信徒,為甚麼只唱民歌和那些懷舊流行金曲?」 

而今天晚上,我想問的是;

我們可否再進一步,吸納流行曲背後的心態和價值,並對它們作一個徹底的顛覆和改造?為甚麼只有林夕、黃偉文可以用大量的基督教術語和概念,在他們的歌詞上問問題,或以「語帶相關」的手法,表達對某種形式的宗教的不滿?為甚麼我們不可以借用他們的手法、他們的方式、他們的術語和意念,作回答/反轉/質問/對抗/體會/平衡?

這有原則性的錯誤嗎?還是我們以為根本不屑作這事?

你知道嗎?流行曲之所以流行,是因為它們寫中了這一代人的實情。在這點,可以說流行曲是自戀文化的典範。作為信徒當然我們不叫人自戀或者自憐,但我們卻不可能抹殺流行曲作為真實反應現代人心態(或反應人所不能說出卻真正存在的心態)的功能。

在這點上,教會是忘塵莫及的。

或者,這可以解釋為甚麼流行曲的聽眾那麼多,教會的聽眾那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