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這麼多•那麼少

江牧師今天晚上用陳奕迅的Shall We Talk作了一個illustration,說明他用流行曲去了解這世界和這一代的怕與愛,並以此作為溝通的橋樑,和未信主的人分享他的信仰體會。

這是肯定了我之前所說作為「佈道成份,用流行曲作破冰,再切入福音內容也是可以了解 」,甚至是重要的。

但對於那天晚上,我的問題仍然是:「作為某機構的「音樂籌款晚會」,亦明知在坐九成以上的人都是信徒,為甚麼只唱民歌和那些懷舊流行金曲?」 

而今天晚上,我想問的是;

我們可否再進一步,吸納流行曲背後的心態和價值,並對它們作一個徹底的顛覆和改造?為甚麼只有林夕、黃偉文可以用大量的基督教術語和概念,在他們的歌詞上問問題,或以「語帶相關」的手法,表達對某種形式的宗教的不滿?為甚麼我們不可以借用他們的手法、他們的方式、他們的術語和意念,作回答/反轉/質問/對抗/體會/平衡?

這有原則性的錯誤嗎?還是我們以為根本不屑作這事?

你知道嗎?流行曲之所以流行,是因為它們寫中了這一代人的實情。在這點,可以說流行曲是自戀文化的典範。作為信徒當然我們不叫人自戀或者自憐,但我們卻不可能抹殺流行曲作為真實反應現代人心態(或反應人所不能說出卻真正存在的心態)的功能。

在這點上,教會是忘塵莫及的。

或者,這可以解釋為甚麼流行曲的聽眾那麼多,教會的聽眾那麼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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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d by edmund at 12.17 am under Culture,Faith,Music |

3 Comments

  1. Sam

    Why do you think “流行曲是自戀文化的典範”? Do you think all or most pop songs
    are narcissistic?

    Are the audience deaf to the Christian message? Or are the Christian songs
    out of touch with reality?

    Just thinking out loud.

  2. It is good that someone asked。 我以為「流行曲是自戀文化的典範」是因為它的特性是描述多於解答;是認同多於對抗。這樣的結果是聽眾的感受被肯定,而且是以spiral形式的相互影響:聽眾的現況決定了歌曲的內容,而歌曲的內容加強了聽眾的現況的肯定…

    我不以為所有流行曲都是自戀性的,但canton pop於這方面確實強烈地傾斜。

    “Are Christian songs out of touch with reality?” — 對我來說,「是」。

  3. Sam

    “Descriptive vs. Prescriptive”
    “Identification vs. Confrontation”

    I like the distinctions.

Reply to “這麼多•那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