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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op Seven Regrets of Pastors

I recently interviewed more than twenty pastors who had been in ministry for at least 25 years. All of these men were over 55 years old. A few of them were retired, but most of them were still active in fulltime vocational ministry.

The interview was simple. I asked one open-ended question: “What regrets do you have about the years you have served as a pastor?” Each of the men could provide as many responses as they desired. They could make the answers succinct, or they could elaborate upon them.

Three pastors had as few as two responses; one pastor had nine. Most of the pastors noted three or four regrets. As a researcher, I typically see patterns develop in this type of subjective research. When it concluded, I was able to see seven definitive patterns, and I was able to see the frequency they occurred.
Below are the top seven regrets noted in order of frequency. I received a total of 17 different responses, but only these seven occurred with any degree of repetition. After each regret, I provide a representative direct quote from one of the interviewees.

[Read them here]

一個週中的早上，一位穿得不太光鮮的男子，在教會的門外按鈴。

「你找誰？」教會的幹事問。
「你們的牧者在嗎？」

幹事不認識對方，於是便叫了牧者來。

「有甚麼是我們可以幫助你？」
「我要怎樣才可以在教會做傳道？」那男子衝口就問。

牧者覺得奇怪，於是說；「你信了耶穌沒有呢？」
「…」

牧者略略說到信耶穌、參加教會、讀神學，實習、得教會認同等等的事情。說了大半天，牧者才問那位男仕：
「你為何希望在教會做傳道？」
「我覺得這樣的工作很安定…」

*  *  *  *  *  *  *  *  *

很安定、唔駛憂、唔駛做、唔會炒
其實對不少人來說，又可止這樣？

傳道人冇嘢做，行行企企。最多一個星期出來一次，走上台，講幾句，就收人工，幾爽？！

這確是很多人的心態。

曾經有親戚的未信主家人問我：「你一至五的正職是甚麼？」

即是說：牧者，又怎可能是份正職？

我不知怎樣回答。因為他們早已認定了：做牧師的，是業餘的時間，正職的收入。若這也可以是正職，那將會是對他們每天勞心勞力地工作的一種侮辱。

「我要怎樣才可以在教會做傳道？」

可以是羨慕，也可以是一種變相的抗議。

*  *  *  *  *  *  *  *  *

或者，你以為我在「剷人」；想為同行抱不平。
或者是，或者不是。

但我更想說的是，
這確是很多人的心態。

這確是
教會外，
教會內，
甚至身為牧者傳道的

心態。

*  *  *  *  *  *  *  *  *

同工們，要自圓其說自己怎樣忠心事奉、怎樣「不是我選的」，不難。
要用打卡、寫time sheet來確定你的牧者未敢偷懶，不難。
要知道「怎樣才可以在教會做傳道」的答案，甚至做到有人聘請你，也不難。

今天的牧者，尤如在這樣的時勢，去當一個Ford的推銷員。

我只盼望，
明日的同道，
少一份「我要」，
少一份「多數人的心態」，

就好了。

網友Esther寫關於祈克果（Kierkegaard）在 The Moment 中，向那些自以為同情先知的人之警告，撮要如下：

1. 如果只用化名、假名、匿名發表文章支持那個先知，這個所謂同情者也是軟弱的（p.210)。先知在為真理冒險，這個藏起身分的同情者不用冒險，他不算是真的站在先知身旁支持他。
2. 如果只是在家裏評論局勢，說幾句話慨歎同情先知的遭遇，也是軟弱的 (p.210)，理由同上。
3. 如果一個人匿名或在家裏同情先知，而不願意參與先知的苦難，但是因為自己懂得同情先知而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很好，他也是不對的。
4. 如果一個人向先知伸出援手，卻不因著他是先知，而純粹出於同情，例如當別人解僱了先知，這人就因同情而資助他的生活，這人也不會得先知所得的賞賜，因為這人不是「因先知的名」（因先知的本質）接待先知。

這段時間我自覺很沒有耐性，原因有很多，不個其中一樣是自覺的「時日無多」。放心，我沒有病。這感覺是因著不想浪費自己的生命於一些根本不值一顧的人與事上，卻與「祂的故事」毫無關係。

因為這樣，我會講錯說話，或會講多說話。世上1, 2, 3, 4 類的人，多的是。但往往真正需要，是第5。

[全文]

話說，教會周三祈禱會，開始前，見英文部那邊，在房門前，一堆人在議論紛紛…

一於少理，直至粵語這邊的祈禱會完畢。

走過去看看，房裡人影都唔見，只有門上一張紙，寫著：Do not open！

莫名其妙，回到自己的office，預備執o野走人。

門是關上的，不知從何而來，一隻黑卒卒的東西突然在房裡飛來飛去！

嘩！是蝙蝠！

仲要係一隻超低飛的蝙蝠！！

救命呀！

正當小弟動彈不得之際，同工開門進房，我也不知怎樣反應，口擘擘的，說「呀…呀…蝙蝠呀…」

終於知道之前那個Do not open 是甚麼意思。

可惜寫的人不知道蝙蝠不會，亦不需要等你開門；教會的ventilation氣喉，牠一樣可以穿梭無阻…

嘩！有「救主」就知嗟，乜教會都有「蝙蝠俠」！

走呀！

牧者的工作牽涉不同層面的人，非如一般工作；比較類似的可能是社工和心理治療師。究竟可否有自由表達自己意見的空間？

然而，比社工和心理治療師更加複雜，牧者所處理的，並非獨立「個案」，因為當時人與牧者，都是長期處於相同的群體之中。於是，不能像社工和心理治療師，能簡單容易以「X某」或是「Y君」，來表達牧者因某些人與事所帶出來的個人感受。不容易，是因為群體中，別人很容易能從牧者說話的「蜘絲馬跡」中，而找出當時人。所以，就算你將人名、地方全部抹掉，仍然有可能因為你想抒發自己的感受，而在過程中暴露了別人的私隱／身份。

而我在說的，只是牧者的「感受」而然，對某事的「意見」，就更加不用說。

有點像公眾人物或代言人，牧者的說話代表著他所處的群體。要將個人言論和「代表言論」分開，不是加句disclaimer就成的。如blog、facebook一類，本來任何人都會接受是用來表達個人意見的空間，牧者的加入，會突然變得不同。當然，你可以用匿名的方式繼續生存，但這只是一種權宜之策，除非你寫的是沒有面孔、沒有處境的廢話，不然，總有被「揭發」的一天。

而這樣被揭發的一天，會比你一直以真姓名來書寫而得的批判，更加似世界末日。

所以，back to square one。

牧者究竟可否有自由表達自己意見的空間？

或者，將問題轉一個角度，我們可以問：「牧者公開自己的個人感受是否合適？」我們可以像德蘭修女一樣，不用聽眾（或說只要神作為聽眾？），每天寫著自己的私人日記就可以了嗎？為甚麼我們需要公開？為甚麼我們需要聽眾？是為了獲得別人的應同？而這裡說的應同，不一定需要別人以正面的說話回覆。被應同，可以是一種被尊重的感受。尊重，可以有聲、可以無聲：尊重這片（虛擬）的地土，是屬於你自己的。

哈哈，竟然說到「土地」的問題。

粵語的一句「攪到我冇訂企」（廣府話，意謂「沒有地方立足」）可能就說出這樣的悲哀。想到這裡，其實整個問題是否真正是關於「空間」？而不是「可否有自由」、「表達自己意見」？

牧者是否有「空間」？或者說，牧者有否屬於自己（而且可以話得o下事）的地方？好問題。傳統上，牧者是個既監視人、又被人監視的對象。何止個人被監視，連他的家人，並家人的家人，也可以是被人監視對象。監視或者說得嚴重，可以用「觀察」來掩護，而觀察的目的，可能有兩個：一是為效法、二是為揭發。但不論如何，這樣的長期被「觀察」，再或者加上因為兩三次被人以超高清的放大鏡，將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不合比例的放到天一樣的大，所以就被嚇怕了。

於是牧者覺得要找回屬於自己的地方。一個「內有惡犬」的招牌高高的掛起，卻是透明的。所以，請你不要誤會，這裡絕對不是「兒童樂園」，這裡沒有提供「塗鴉牆」，可以供你說你喜歡說的。不請自來，碰個損手爛腳，都是因為，這是牧者的私人空間，或者，是他淨下一丁點「可以話得o下事」的地土。

而當，

這丁點地土都被抹殺，牧者將會怎樣？

“Blessed are the meek, for they will inherit the e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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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這是一個think out loud的文字練習。請你留意， 形式（或選擇不用某些形式），也是在傳遞某些信息的。

[或者相關，或者無關的連結：littleho — 胡牧擱筆之迷]

No, I think Out of Ur got it reversed: Barna polled them on Sunday, and University of Chicago polled pastors on Monday (when they are commonly "off").

Research shows pastors are the most satisfied professionals, but not everyone agrees.

負責教會辦公室的那組暖氣機的摩托壞了，單是零件也要等到星期三才可能有貨。這段時間，若要找我和其他教牧同工，請用email或手提。

也請你用禱告記念那部份的水喉和其他設施，希望沒有暖氣再加上那預期會來的雪暴，不會損壞教會建築。 

取自江茂松的教牧與教育小站

1. 傳道人的個人生活
2. 傳道人的妻子

While I am on this topic, I come across this entry from Beliefnet.com "Joke of the day":

How to Have a Perfect Pastor

A recent survey has compiled all the qualities that people expect from the perfect pastor:

• Results of a computerized survey indicated that the perfect pastor preaches exactly 12 minutes.
• He frequently condemns sin but never upsets anyone.
• He works from 8 a.m. until midnight and is also a janitor. He makes $60 a week, wears good clothes, buys good books, drives a good car, and gives about $80 a week to the poor.
• He is 28 years of age, but he’s been preaching for 30 years.
• He is wonderfully gentle and handsome.
• He gives himself completely but never gets too close to anyone to avoid criticism.
• He speaks boldly on social issues, but must never become politically involved.
• He has a burning desire to work with teenagers, but he spends all his time with senior citizens.
• He makes 15 daily calls to parish families, visits shut-ins and the hospitalized, spends all his time evangelizing the unchurched, and is always in his office when need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