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體會

看見這束小花,你會有甚麼想象?

絕處逢生?

然後,

我告訴你,

這束小花,

是生在教會的牆外。

你又會有怎樣的

體會?

你再唔改善…

陳榆@畢基

…我發現很多評道的人其實唔夠“Pro”(專業),來來去去就是講「無eye contact」啦,「無抑揚頓挫」啦,「悶到抽筋」啦,這些評論其實批評那個講道者多過評論那篇講章,因為若果那個人性格根本悶到抽筋,你會期望他/她的講章會高潮處處、“insight”滿佈嗎?

我告訴你甚麼是專業的評道吧!當年我做傳道人,下面有黃錫木博士打開本希臘文聖經聽你講道!嘿,還有口才一流的葉萬壽先生和教中文的胡燕青老師,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link]

太理想

很怕信徒當中流傳的「太理想」文化。

用最簡單的言語:「太理想」的文化,就是信徒用以逃避/減輕,因成了基督徒,隨之而來對新生活方式的要求。

舉例:從聖經而歸納出的信仰原則(A),因為與信徒一般生活經驗的落差很大,於是信徒就用「這樣說太理想化了!」之類的說話,試圖將(A)解釋掉(explained away)。

然而在過程中,沒有自省、沒有不妥,因為此言一出,問題便不再在「不能完成」的我們,而是那「不能落實」的信仰原則。

今天,我們讀聖經的時候,是以甚麼心態來讀的呢?我還是老套得很,仍是以「我應該怎樣?」來 engage主的話。我的底線是:每當看見自己生活的經驗與經文所指的有差異時,我會認定問題在我、不在神。我從不會說聖經「太理想」,因為這理想,正是神的目標——創造天地、救贖天地的主,定下怎樣的目標,不是我這個受造物可以指指點點。對我來說,真正的問題永遠是,我要站在哪一邊:是配合這個目標的一邊?還是阻礙這個目標實現的一邊?

不錯,站著配合目標的一邊,絕不等於全可以做到。我會失敗,神亦知道我會失敗。失敗了,不要緊,站起來,卻要拒絕回到那阻礙目標實現的一邊,永不可說這是「太理想」。站起來,再想想我還可以怎樣落實祂的話。這個,永遠是我的責任,不能逃避、不能減輕。

究竟我要說到那時,人才能明白:我們是活於兩個世代(the Current Age and the Age to Come)相撞、重疊的時候。舊的生活已沒有出路,新生活的mandate已經出爐;這不是「理想」,而是耶穌在十字架上打開了的新可能。然而,我們今天卻不斷的對祂說,「不可能、不可能、太理想、太理想…」

一日我們仍然以「理想」來看待耶穌的教導,我們就是繼續將新布補在舊衣服、新酒倒進舊皮袋(太9.16-17)。耶穌早已一拼對這樣的人提出了警告:

「破的只會更大。」

If I only knew…

Scot McKnight’s Pastor’s Wisdom series:

If you could start all over again, knowing what you know now, what would you focus on? Or, if you gave a young pastor some advice, what would you tell him or her to focus on?

[link]

剷!

和友好書室負責人聊起某些好書。對方告之,本想為好書寫書評,載於書室網站推介讀者,奈何此作者之前的作品曾起爭議,所以就算現在這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內容,也不想書室的「垛」受牽連,於是安全計,還是不載罷了。

其實傳道人不一樣背著教會的「垛」?我打趣說,不載書室網站,可放在我的blog嘛,誰知負責人冷言一句「你個blog都有好多嘢可以俾人剷啦!」聽罷,倍感唏噓。

若說需要培養出一種獨立思考的能力,而非人云亦云的標籤或將他者妖魔化,

我想,這對基督徒來說,

更是當務之急。

聖徒相通

[scroll down for English…]

同工離開,事實上,我衷心為他高興。

三十不到,但已經清楚看見自己一生召命的人,我未曾見過幾個。能不顧一切而踏上的,就更少。

你卻是從一而終的專注於宣講和教導。其他的,你知道都不是你去費神的;不理,是因為你知道自己的位置是甚麼,並從不敢在那裡怠惰。

從頭一天聽見你對我說,我就堅持相信這是一個對你最好的決定,同時也是神給教會的一個真實要把握(亦可以把握)的機會。

神帶領的離開,是為著祂的國度更能在世上彰顯的原故—

我是選擇如此的相信。

這樣,人的離開,就是祂要興起更多人去事奉的序曲。看不見這個契機,就是抹殺了神所賜,給我們的機會。

弟兄姊妹的不捨和焦慮是必然的,但我們(包括你自己)卻要相信和堅持,在前頭是神更豐富的恩惠。不然,我們就不是真心相信神是教會的主,而不是任何人。

包括你。

情感的不捨是重要的,這說出我們的關係是如何真實和真摯。或者你的離開,會有如離世一樣纏繞我們的心堪,這是因為我們需要如此的同路人。

這是因為祂賜下了你,讓我們看見同路人是可以如此的。

聖徒相通(communio sanctorum)。

謝謝你。

————————–

My co-worker has decided to leave. I am truly happy for him.

I only know a handful of people who can see so clearly about their vocation. It is more rare to know anyone who follows such vocation so fearlessly before he reaches thirty.

Yet right from the start, you put all your energy on nothing but the kergyma and teaching. You don’t waste time on anything else. That’s because you are clear about your role, and you dare not to slack off from it.

Since the day you told me your decision, I have choose to believe that it is the best decision for you, as well as a genuine opportunity that we, as a church, should (and can) grasp on to.

When God leads someone to leave, it is for the sake of manifesting His Kingdom on earth more fully —

That’s what I choose to believe.

Hence, when someone leaves, it is only a prelude of God raising up more people to serve Him. To overlook that, is to ignore this God-given opportunity for us.

The concerns and worries from brothers and sisters are only natural. But we (including yourself) must insist and believe that the best is yet to come. Or else, we are not truly professing that God alone is the Lord of the church, not us,

Not you.

It is important to acknowledge our reluctance and sadness to part. It is so because our relationship is genuine and sincere. To some, it may feel like death, only because we long for such companionship.

And God has given you to us, so that we know just want kind of companion we can have in this faith journey.

Communio Sanctorum.

Thank you!

拆毀,原為了建造

刊於2007年教會年報。(謝謝Peggy仗義幫我翻譯)

  • 拆毀,原為了建造 (pdf)
  • To Tear Down, Is To Build (pdf)

—————————

拆毀,原為了建造
何尚允

「拆毀有時,建造有時。」

當這分享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擴建神家‧傳揚主道」這個2008年的教會主題應該高高掛起一個多月了。但是究竟我們要「擴建」甚麼?怎樣「擴建」?是誰在真正「建造」這個家?

容讓我提出一個反建議:面對自己、面對其他的肢體、面對外面的世界,在說要「建造」之前,我們實在不能不先說「拆毀」。拆毀甚麼?讓我認真地對你說,至為重要的三方面:

拆毀那自以為認識神的自恃

跟隨主的人不可能停止認識神。因為我們所認識的,不是一堆的教理、規條,而是一個對象:是神。我們要建立的是一個關係。關係是不可能停止的,那一刻關係停止,關係就不復存在了。

你有否留意今天的信徒寧願聽/看別人的見證,遠多於藉神的話來了解認識神?我們都說讀聖經、返團契查經、上主日學很悶,很花時間。相反,電視機中傳來別人的見證卻鋒迴路轉,精彩絕倫!問題是,我們正以別人的經歷來取代神自己的說話!試問,單看那些八卦雜誌的報導就真的了解當事人嗎?當然,八卦雜誌的報導也是鋒迴路轉,充滿娛樂性;但最後,我們還是未曾跟當事人說過一句話、未有跟他傳過一個眼神。以見證取代聖經,我們是在高談闊論關於神的種種(Know about God)以為自娛,卻絕對不是認識神(Know God)。

主日學、團契查經,那些只是教會提供給我們的機會,問題還是我們怎樣了解自己的信仰。昔日保羅走到人生的最後,仍然要提摩太帶他的書和皮卷到監房交給他(提後4.13),正是因為保羅認定了他與神的關係是需要不斷更新的,而過程中亦必然看見自己的不足。讓我們問問自己,當我們走到生命的盡頭時,我們還會爭取最後一丁點的機會去認識神嗎?

讓我舉一個例子:一天我們只將神看為單單拯救我們的神,那麼世上的事情就與我,和我的神沒有相干;因為祂只是解決我死後何從的那位。但問題是我們忘記了神也是創造天地的主,既然神沒有放棄這個世界,我們就沒有資格去逃避這世界的種種—公義的問題、社會的問題、經濟的問題,生態的問題,它們仍然是我們的問題,我們的召命的一部份。過去的信徒不在這些議題上參與,正說明他們不了解自己信仰的豐富。

與神的關係,是需要不斷更新的。

真的,我們的信仰是需要不斷修正和更新的。信仰的內容不會變,但隨著環境的改變,我們應該以信仰中的豐富作不同的回應。不但如此,我們個別對神的認識都是片面和有限的。有時候,我們以為返了教會幾十年的,這就等於知道一切我所要知道的了,主日講道不是來來去去都差不多嗎?於是我們的耳朵開始聽不見、眼睛開始看不到,心也對信仰的事情變得麻木。我們不再追求成長,自信地以為信仰就是像我這樣繼續下去。直至一個特別的際遇和經歷來到,我們才猛然發現自己的信仰不能再幫助面對不斷改變的生活,我們就誤以為信仰不中用。誰不知不中用的,不是信仰…

另一個例子發生於2006年尾,我留意到教會肢體中充斥著怨訴與無奈。我們眼見自己所熟悉的肢體經歷著苦痛,卻不知道教會負責關顧的弟兄姊妹到底做過甚麼?但更深層的問題是這一切當中的信仰假設:當人陷入危機或生命中的傷痛,若外界有人「出手」,事情就會很快得到解決;說到底,我們不是已經同心懇切禱告嗎?你們不是懂輔導的嗎?為甚麼他/她的問題遲遲不能解決?為甚麼他/她的問題沒有好轉?

這是因為我們自以為經已認識神,或以為對痛苦的問題有了掌握。但在那一剎,那些沒有更新和修正的信仰,卻變得全不管用。

講解《耶利米哀歌》是在這種情況下萌芽的。因為我認定,真正的問題,不是「事情能不能解決」;卻是我們錯誤的以為,面對生命中的苦,唯一合法的方法,就是要「解決它」。這是那些自以為認識神的人的答案,卻不是哀歌的信息,也不是聖經的信息,亦不是神想要我們了解的信息。

不要避諱人性的軟弱,要明白赤露敞開,坦然無懼的到神面前陳明一切,才是受苦中神兒女最大的安慰與把握。哀歌從沒有放棄是「神同在」的堅持。滿身傷痕的人卻堅持向他們的神呼求—只因確信這一切神都親自走過的,祂能全然了解、接納、撫慰,甚至承載我們的哀傷,並引領我們走過哀傷的幽暗之徑,通向非經過哀傷就不能抵達的佳美應許之地。

要「擴建」神的家,我們唯一可以做的,是「拆毀」自己—自己的驕傲、自己的偏見、自己那份自以為已經認識神的自恃。

若不認認真真的花時間、花功夫去讀通、讀明神的話;若我們不真正認識神,那教會的建築物再大,也不能遮蓋內裡的人的空洞。

「拆毀有時,建造有時。」

拆毀那不可能和好的隔膜

信主日子久了,我們在肢體關係中碰的釘子也多了,我們與不同的人之間建起了很多的圍牆。築牆,是因為我們受過傷害,是因為我們要提醒自己「內有惡犬,行人免進」。

「認識他/她久了,就是這樣,不能改變的了…」我們對自己說,亦不斷的對其他人提出警告…

可悲的是,教會本來就應該是最能明白「恩典」、實踐「恩典」的地方。但慢慢地,我們忘記了甚麼是「恩典」,換之而來,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那種像交易般的人際關係。

在此關係中,我們一味的等待,等待別人對我們說「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原諒」。又或者,我們索性放棄了這個關係,因為「沒有辦法」,「他/她就是如此,放棄罷」…

結果是甚麼?在教會生活中我們被這些關係(或說「放棄了的關係」)所纏繞著。放棄了,卻絕不等於放下了。它卻如計時炸彈一樣,當有甚麼事情發生,我們所有的自衛神經便會再次被觸動起來。我們會做出一些更加愚蠢的行動、說一些更不應該說的話,雞毛蒜皮的事我們放到天一樣的大。

我們不能寬恕,反被這些關係纏繞著、捆綁著…

我想起新約聖經中,那封從不起眼的小信。它是「恩典」在信徒中間最真實和具體的例子—保羅寫給腓利門的短信。腓利門出走的奴僕阿尼西母成了基督徒。他自願回到腓利門那裡去,作為他成為基督門徒的部分意義。保羅力勸腓利門歡迎阿尼西母,不再把他當作奴僕,「乃是高過奴僕,是親愛的兄弟」(門16)。在當時的情況上,這等於保羅在勸告腓利門,要把阿尼西母釋放。阿尼西母要藉著歸回向腓利門說明何為「恩典」,而腓利門則要藉著釋放他而向阿尼西母顯出「恩典」。雙方都需要存敬畏基督的心而行。而正因著這樣的恩典,那首先施恩的基督就能藉此釋放了兩者!

你曉得放棄自己的權利是何等自由嗎?那意味著你已從那沸騰的忿怒與怨恨獲得釋放;你不再因別人沒有按照你認為他們應當待你的態度對待你,而覺得忿怒和怨恨。

我和九位弟兄姊妹於去年(07年)四月開始「不再一樣」的小組。經過六個月在一起相處、學習,我們都從神那裡領受了同一的異象:我們教會的肢體關係是真的需要更新。但更新是需要付代價的,更新意味著有些我們不願意重提的問題和關係是要去面對的。那可能是你,可能是與你有嫌隙的肢體。

我們有沒有這個膽量、這份勇氣,去原諒?去說那句「對不起」?去真正讓主釋放你和虧負了你,或你所虧負的那些肢體? 怎樣建造神的家?就是重申聯絡這以神為首的身體中的各部份;而不是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不管你,你也最好不要管我。

「拆毀有時,建造有時。」

拆毀那「從世界撤退」的圍牆

弟兄姊妹,若我們用心傾聽那些從非洲或南美洲來的信徒分享,他們會坦然的告訴我們,他們所看到的北美並非再是一個基督教國家,而是一個幾乎與其背道而馳的西方文化。他們所看到的是許許多多的貪婪和自大。在我們的社會中,幾乎找不到聖經中所說的美德—那種基督徒團體所擁有的捨己生命和彰顯的愛。相反地,他們看到的是感官和情緒上的耽溺,以及貪得無厭地追求自我滿足,並且是對一切變得麻木的生活。

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看穿了我們虛有其表的宗教語言,就是我們拋擲在這一切之上的那些基督教詞彙。

有些信徒可能因此會想逃離社會,躲入教會,以求慰藉。但那不是我們的呼召,我們在這裡都有自己的工作,都要找出自已在社會中作基督門徒的定位,而且也竭盡所能去作。如果只想過一個脫離社會的生活,那我們就失去了誠信,因為我們在主日講的是一套,在週中用的又是一套。

弟兄姊妹,我們就是不可以不停的徹退,將本來就是中性的不同媒介拱手相讓給XX(隨便寫下你以為最痛恨的基督教對頭)。跟著人家那邊說了甚麼,你不是抗議反對、就是開甚麼甚麼研討會大喊「道德淪亡,主必快來」。那有用嗎?不!我們要回到那些媒介中,善用它們。昔日「你棄人取」,今日就不要怨別人說不合你意的話。因為是你自己主動放棄了發聲的權利。唯一的方法,就是拒絕做個憤世嫉俗烈士,或是隨波逐流的觀眾。拿回說話權利。這是我們作為基督使者的使命。

除此,我看不出還有甚麼出路。

這樣的使命有哪些具體的行為?正是那些最平常的作為,例如基督徒捨己之愛、公義與盼望等,其實這一點也不奧妙。我們需要建立肢體間的自我認同,不是偶然去作,而是讓這些事成為我們生活的中心。我們要建立起一份共識:認定這些就是我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並曉得這些並不是世人生活的中心,他們的關心從來都不在於此。

倘若我們可以培養出一種意識,讓捨己的愛、公義和盼望成為我們自我認同的核心—白天帶著去上班,晚上帶著回家—那麼我們其實就是在作顛覆世界的工作。我們必須了解,信徒這顛覆的行為與血氣之爭其實毫無關係,顛覆者並不是要在血氣上打仗,他們只作一件事,就是預備地土,一點一滴地改變,使人心漸漸朝向信與望,等候基督的顯現。

等候,因為建造的,從來就只有神,而不在我們。

「拆毀有時,建造有時。」

培育

Karen問:今天教會制度培育了什麽樣的人出來

好問題。你會怎樣答呢?

有時我覺得,我和現在教會的弟兄姊妹存在著一種距離。距離不是來自對問題的觀察,各人其實到看見問題,反為距離是來自對問題的回應。很多人看見教會的肢體不冷不熱,而他們的解救辦法通常就是「多讀經」、「看聖經怎樣說」之類的答案。則是說,加強教導、加強鼓勵、加強說明重要性…

我不是說聖經教導不重要。但這樣的解決方案其實是假設了:1) 有「問題」的信徒不知聖經說了些甚麼。於是若你講了,他們就會做。但其實這樣「知」與「做」的關係,並不是必然和如此簡單的。2)聖經是一看便明的,而且,聖經的內容是好像三角幾何推論一樣,是抽離和獨立而不存在讀者的偏見。但實際上,「看聖經怎樣說」本身根本就是一個詮釋的問題。說這話背後的人,其實嚴格來看,是在說「聽我認為聖經怎樣說」。我比較相信的是所謂「有問題」的信徒不是沒有看聖經的,而是他不相信(或接受)你對聖經的(如此)詮釋。當然這可能是這人的問題,但也真的可能是說那話的人的問題…

我也說過,大家說要培育信徒,訓練門徒。問題是,我所說的「門徒」是你所說的嗎?你要訓練廚師,我要訓練拳師,怎樣同時進行?沒有對要塑造出來的共識,怎樣開始也是等泡湯的。

讓我舉一個例子:一天我們只將神看為單單拯救我們的神(所謂「救主」),那麼世上的事情就與我,和我的神沒有相干;因為祂只是解決我死後何從的那位。但問題是我們忘記了神也是創造天地的主,既然神沒有放棄這個世界,我們就沒有資格去逃避這世界的種種—公義的問題、社會的問題、經濟的問題,生態的問題,它們仍然是我們的問題,我們的召命的一部份。過去的信徒不在這些問題上參與,正說明他們不了解自己信仰的豐富。

如此,我同意Karen的看法:

在現今的社會裏作個成熟的人,我發覺有些知識是不可或缺的:政治、經濟、文化、人際關係、歷史等等。我們不可能樣樣都是專家,但起碼要有一定程度的認知。在香港或加拿大,熱衷於政治的基督徒是罕有的;以現代藝術來表達信仰也不多;可能很多香港人都讀商科,對經濟也有認識,但這個科目怎樣與信仰掛勾,怎樣影響我們生活,卻是要探討的課題;至於歷史,我相信要知道自己信仰的歷史、身處地方的歷史、民族的歷史,才能明白自己責任和承載將要來的衝擊。

各位同路人,努力罷!因我們要走的路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