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報名

另外一個在教會的奇怪現象是我們不太喜歡報名。可能你覺得主日學,報不報名有甚麼緊要?或者容我向各位解釋解釋…

  1. 報名的主要原因是老師要知道報讀的人數。教十個人的小組和教三十五人是很不同的。通常,超過二十人的課程,差不多可以肯定課程的形式只可以是講授,即是「我講—你聽」那種。若要求討論、分享,或者一半學員還未有機會,我們已經要落堂了。換然之,任何別的教學設計都是「晒氣」。所以,不論老師多用心設計課程,就算在報名表上只有十個名字,若開課時,突然走進十多人來,你說老師可以怎麼辦?
  2. 報名另一原因是老師需要先明白學員的情況和程度。不錯,我們分了初、中、高班。但就算你老人家是高班程度卻要走去初班,至少都報個名好嗎?等老師有個預算可以嗎?到時你大喊太淺、另外的學員卻又喊著太深,兩敗俱傷,何苦?
  3. 報名也是為了場地:以今季為例,我粗略估計最少上課的五份之一人沒有報名。那我們可以怎樣辦呢?Okay,一味靠估。過去黃牧師所教的課程多人上,現在報名也差不多二十人,另外兩班在名單上卻十人也不夠。那我只可以:
    1. 向沒有報名的(甚至已經報名的)作出呼籲,看看他們會否願意調班,以平衡各班情況,希望開學的時候再加入未報名的人也不會出現一面倒的情況。
    2. 照估計作出班房的安排。二十人那班要大房,十人不夠的在小房。
    3. 但出乎意了之外,今天,十多個沒有報名的人在上課前一秒走入其中十人不夠的那班;相反二十人那班,沒有新人show up,而且有些報了名的又no show。你話可以點?下星期,轉房!
    4. 再者,你想想這是否對那些報了名但經我「呼籲」的弟兄姊妹很不公平?現在可以說,若你報名,有機會不能上自己的「第一志願」;相反,若不報名,卻可以到時話去邊就去邊,無王管!你說是否很荒謬?

弟兄姊妹,還是那一句,

不是一個人的

請體諒別人。可以嗎? 

不是一個人的。

我想分享一個情況,但我希望各位不要以為我是針對自身的處境。

這其實是我想說很久的情況了,我想說:

我們事奉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真的相互牽連;這甚至是對事奉的感受來說也是真的。

讓我拿作聚會司琴做一個例子。

舉例說:你是某教會聚會的司琴。假若作領詩的連他/她要選甚麼詩唱也要開始聚會時才告訴你,那你以為你的感受是甚麼?呀,或者你不懂彈琴;那不要緊,不如幻想你是新聞報導員。假若每天每次作新聞報導的之前,你手上都永遠不會拿到新聞稿—我的意思不是說那些突發的新聞—是所有的新聞也要你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在現場直播的攝影機面前,你要作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的朗讀;而且,還是要求你盡可能不會有甚麼錯誤,那你的感覺會是怎樣?

那你應該明白,做教會聚會司琴的壓力。

其實我只是想以司琴作一個例子,說明事奉的相互關係。

讓我繼續用司琴說明:

有人會說:「啊,但是你琴技高超嘛,不用預備也可以彈得很好!」

好,就算那個司琴真是奇人,那又甚麼關係?懂音樂就好像懂一種語言一樣,舉例說,你懂西班牙語,那是否等於我給你任何一本西班牙文小說,要求你立刻上台朗誦,你也沒有問題?不是的。你必定會同意,懂西班牙語,不等於懂演講;懂西班牙語,不一定可以不用預備就能藉朗誦你首次給我的西班牙文小說,而仍然可以帶領聽眾,不只聽到書裡寫的內容,而是能夠親歷其境…

不論那位奇人的琴技如何高超,可以肯定的是有預備總比沒有好。

再回到作司琴的例子:

你作領詩的,若不能預先給司琴你所準備唱的歌,有沒有想過他/她可以怎樣?就是只可以盡可能彈他可以彈到的。不錯,對你來說,可能已經很好了。但對那位司琴呢?有沒有想過他因此而要承受的壓力?有沒有想過他並不如你所感覺的「很好」?有沒有想過他因為當場要面對一首他從來沒有唱過的歌,彈不出來(或彈錯)的那種尷尬、羞愧和自責的感覺是多難受?

但你還是要顯明自己有理:「哎,我們根本沒有要求這樣完美!」

你不要求完美是你的問題,你就是沒有權要求別人不必獻上他們的最好給神!但你明白,當你明明深知自己若可以有一兩天練習,就已經可以很不同,但事情卻永不會這樣,因為別人沒有做好自己的本份,所以你就算想也沒有可能獻上叫自己滿意、無愧與神的事奉,那時你的感受是怎樣?

我給你一本聖經,你懂閱讀、也不是啞巴罷,為甚麼你不可以立刻給我們講一篇道?

你明白這是相同的荒謬嗎?

你不做好自己的,很多時候,別人就算多想做好他們的,也因為你的不能,而令至他們不能。這樣公平嗎?合理嗎?

現在讓我再回來司琴這個例子:

要是音樂奇才也是如此,可有想過我們這班平平凡凡的司琴們的壓力?

現在你明白,為甚麼在教會事奉的人會越來越少。

因為我們正要求「只有天才」先可以事奉!要面對這樣的不合理/可能的要求,就算我對彈琴略懂一二,難道我敢承擔嗎?途中還有「可以錯」的空間嗎?

你明白你的馬虎,你的last minute,如何影響別人的事奉嗎?

如此,你覺得他們的事奉感受會是怎樣?快樂嗎?還是挫敗、失望、無地自容居多?

我們事奉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真的相互牽連;這甚至是對事奉的感受來說也是真的。

司琴只是一個例子。所有事奉也需要配答的,就算是主日學中,你的「一言堂」式教導;你不做好的準備,你的學員可以不打磕睡、發夢嗎?What if他們的新年立願正是「做個好的主日學員」?

明白嗎?

不是一個人的。

值得

終於完了加拉太書的主日學,實在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坦白的說,每個星期的準備,並不少於主日崇拜講道的預備。肯好還是我熟悉的「新約書信」的世界,所以至少預備時仍然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最開心的是見到很多弟兄姊妹真的認真交上他們的經文反省。坦白說,我是的確有要求,但卻預了反應冷淡。見到他們真的認真地寫,只感到,你尊重自己作為老師而做足功夫,你的學生也會尊重他們自己而做足作為學生的要求。各位,值得一讚!

另外,講完主日《耶利米哀歌》1.1-11的講道,又是鬆了另外一口氣。其實不只是你,對我來說,《耶利米哀歌》也是一個陌生的世界。但我是真的有負擔要以它作為今年講道的系列主題:一是因為講授加拉太書的時候實在有感各人對舊約世界的陌生(尤其是保羅提出的所謂「十架後」的詮釋向度);二是因為教會裡面實在有很多很多個人和群體的傷痕,正阻礙著任何更新的努力;三是我實在不能肯定往後的日子當事奉範圍越來越闊和複雜,我還有沒有可能花上這麼多的時間,這樣預備講章—這是我「不講會後悔」的無形恐懼作祟。

照現在我的分段來看, 這系列講道應該最少還有七至八堂左右。

聽罷,各位覺得怎樣? 

So what's next?除了要開始預備四月尾巴西之行,或者下一主日會有一些驚喜給大家(Shhh……..),看看怎樣罷,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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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回做父親的帽子,今晚親著Cc和Bb可以一起的時候,買了一部三輪車給Jocelyn做她的生日禮物。看見她盯著我裝嵌,眼也不眨的心急樣子,和之後「試車」的滿足;

再加上走到爸爸的面前「錫錫」…

幾辛苦,也都值得。

 

Just some things to share

I am very happy last week that I was able to spent some time on a Sat with Cc and Jocelyn — we didn't went any where particular; just being together. Sometimes I feel that Jocelyn must be very confused about her mom and dad, as she always sees her dad in the morning (but not mom); and she will always see her mom at night (but not dad). Seldom is there a chance (except on Sunday at church) that she sees both her parents together.

Another thing I want to say is a big "thank you" to May and Raymond willing to take care of J from time and time on a weekend when I am busy at church and Cc needs take care of some other tasks.

Starting April, Cc will be teaching Sunday School again. I am very proud of her genuine heart to serve, even though she can have all the excuses anyone can think of for not doing so. Sometimes, I am really disappointed when something happened to us (be it illness, happenings in life, career issues, family issues, etc, etc….) and the "instant" response from us Christians is to give up Sunday worship, fellowship time and/or serving roles in order to "save time". I am not trying to offend people, but I deeply saddened by the fact that people do not treasure the opportunities to experience God's grace despite of their busy schedule or troubles; rather, the first thing we do is to give Him up, or give up the group of Christians whom we is called by God to be in.

I feel sad because by doing so, so much blessings and so much good experiences have been lost — all because we try to take everything in our own hands and to "fix it" ourselves.

As some of you might know, I have been sick for almost 3 weeks non-stop. It affects my sleep and of course for Cc's since I am coughing all night. But I am equally thankful (despite of the sickness) that He has given me enough strength to complete what I have to do each week — no more (that I will take pride on myself), and no less (that I will feel shameful).

I am preaching this Sunday and my Sunday school on Galatians will conclude as well. I hope that you can pray for me.

畫象•轉化•做甚麼?

不知不覺,剛過了全職事奉的第一年。藉著文字,我嘗試留下一點生命的記號。

  • 畫象•轉化•做甚麼?(pdf)
  • Painting – Transformation – What to Do (pdf)

[Thanks Stephen for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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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象•轉化•做甚麼?

施洗約翰是我最喜愛的聖經人物,因為他常提醒我作為事奉者的心志與態度。

在我的辦公桌後灰色的屏風上,掛著Grünewald 所畫的「十架上的基督」。在畫象中十架下站著的,正是施洗約翰。他一手捧著聖經、一手指向釘身十架的基督。他的眼神和舉動,和應著昔日他的一句話:「祂必興旺,我必衰微。」

我想,作為教會培育事工的牧者,若要作一點回顧與前瞻,得首先問自己:常說培育工作的目的是「轉化生命」,那過去一我自己又轉化了沒有?改變了沒有?成長了沒有?

謙卑
全職事奉第一個讓我發現的挑戰是「專注」的困難。每天有不同大小讓你團團轉的事與人發生和出現;你可以拼命地保護己的工作時間表:可以安排這天不探訪、不見人、不這樣、不那樣。但事情發了,情況出現了,你再重要的事也要放下、也要動身。你可以做的就是祈求天父給你多一點的體力,能用少了一大截的時間,完成那不能完成也要完成的工作。

因此自然地,在事奉中讓我學會謙卑多一點、自傲少一點。

而屏風上掛著的施洗約翰也每天提醒著我:「祂必興旺,我必衰微。」

禱告
另一樣的挑戰是每天所遇見事情的多元性。同一天,你要面對著可以很極端的事和人:有人誕下嬰兒,歡喜雀躍;有人喪失家人,抱頭痛哭;上午是教牧大談教會增長、下午是團友告訴你他不想再返教會;剛剛用了幾個小時才決定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一分鐘後卻聽見遠方的一個城市一瞬間被夷為平地。在這樣的人與事中,牧者也可以變得很麻木,可以甚麼感覺也沒有。生老病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發現,在這樣極端中馳騁的唯一出路是禱告。禱告讓我們的心能夠靜下來;禱告我們能進入別人的處境中感受那種痛苦和喜樂、惶恐和感謝。禱告讓我們麻木的情感從冰冷的腦袋中回流到我們的肺腑心腸。禱告讓我可以流淚,可以用眼淚去感世界。

神學家巴特說過:「合十雙手是鬥爭的開始,以顛覆人世間一切的紛亂。」

是真的。

在場
在這些日子,神讓我越來越明白自己只是將人指向基督的那位。事奉的成功與否甚至不在我所推行的方案是如何的有聖經根據,得到多少人接納;或帶來多少信徒的生命改變,搏取了多少掌聲。事奉的成功與否在於當神工作的時候,我是否願意配並參與其內。換句話說,我是否在場?

畫象中的施洗約翰—他在場。由目光至指頭至全,他將人的焦點導向十架上的基督。

我常問自己,究竟我是愛所服侍的人,還是那服侍人的我?我越來越發現要達到某一個事奉的目標,其實是可以用很多不同的方法。若以為我的法是「唯一」的,那只說明兩個可能:1)我的孤陋寡聞;2)我愛的其實是自己的成功感,卻不別人真正得到幫助與否。若說我真的愛弟兄姊妹,我會先說出自己的看
法。別人有另外的方法比我好,我會自動放下我,衷力和別人合作。別人的看法和我相反,我也要尊重大家的選擇,認定神是在當中。意見被決了,我也甘願放下,但仍衷力和別人合作,目的是相同的出發點不會因為達至目標的方式不同而最終受到損害。

若我真的愛弟兄姊妹,我就多留意相同的目標,少執著於手段和方式。

原來,多說一句「謝謝」、多來一個擁抱;寫一句鼓勵的說話;在相聚的時候,笑多一點、哭多一點,是可以的。

《哥林多前後書》中的保羅豈不正是如此?

新與舊
隨著關顧和事工推行,讓我接觸教會內不同層面的肢體。在傾談之間,弟兄姊妹常有兩種不同的聲音。一種是偏向「起初這樣、現在這樣、將來也這樣」的。不論是敬拜、培育、關顧、佈道;既然過去是這樣作,行得通,還要改變些甚麼?有需要?當有改變提出,他們的慣性結論往往是「一動不如一靜」好。焦點集中於「繼續做下去」。慢慢地,其他的肢體也開始接受了「不可能」為定案,再沒人花時間意教會和個人更新的需要、空間和可能。

另一種心態剛剛相反。就是現在用的、做的,都已經過時了,不切合今時的需要。理應引入新的方法,就是那些在別的教會帶來明顯更新果效的方法,以圖革新,那可以解決當下的種種問題。新與舊永遠只能二擇其一;他們希望藉著模式的轉換帶來人的改變。不湊效的話還再試用別的模式,說到底,更好的永遠是還未用上的個。

換句話說,有些弟兄姊妹說「新不如舊」,有些弟兄姊妹則要「破舊立新」。

耐性
我留意弟兄姊妹似乎沒有了一份探究真相的耐性。結果是帶來了這極化的表現:一沒有甚麼大不了,反正一直如是,就這樣繼續下去罷!否則就是要引入新方式、新思維,鏟平舊建制,一切從新開始。

但問題是,我們以為今天的新,也會變成明日的舊。我們是否就如是者轉下去(或守下去)嗎?

同樣今天的舊,亦曾經是昔日的新。我們了解昔日弟兄姊妹這樣作的原因、背後的象和動機嗎?

昔日的不可能,是否引致今日的因循?
是真的過時,還是我們沒有耐性將它發揮得更好?

從我加入這教會開始,我不斷對自己說不要急於求變。要先觀察、了解;要有耐、願意相信神並沒有停止工作過,今日所發生的種種並不是偶然。

須知道,事情是否依我的方式發展並非重要;是否能配合主已經展開的工作才是。

耶穌正在做甚麼?
過去在基督教圈內買至成行成市的標語WWJD(耶穌會怎樣做?),曾幫助某些信徒尋回堅持信仰原則的勇氣。但我以為今天更加逼切的問題並不是「耶穌會怎樣做?」,而是「耶穌正在做甚麼?」(What is Jesus doing now?)。在我們的生中,主正在做甚麼?在我們的教會裡,主正在做甚麼?在我們的社區、國家、世界中,主正在做甚麼?

不先問這個,一切就只會是你和我的自說自話;
不先問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之後那問題的答案:

「那我可以怎樣配合祂?」

你知道怎樣配合主在我們中間已展開的工作嗎?

施洗約翰,他知道。他一生所作的,莫過如此。

感受

「當忙到連寫下感受的時間也沒有時,就是要停下來感受一下時間的時候。」

全職事奉的生活開始了四個月,是時候停一停。(其實很不喜歡用「全職事奉」來表達受聘的教會工作。因為我確信所有信徒,喜歡與否都在「全職事奉」,我們只有「馬虎」與「忠心」神所託予我們的工作的分野,卻沒有「全職」與「業餘」的分別。不過這是另一話題,以後再談…)

全職事奉的生活讓我發現的第一個挑戰是「專注」的困難。每天有不同大少讓你團團轉的事與人發生和出現;你可以拼命的保護自己的工作時間表;你可以安排這天不探訪、不見人、不這樣、不那樣。但事情發生了,情況出現了,你再重要的事也要放下,也要動身。你可以做的就是祈求天父給你多一點的體力,能用少了一大截的時間,完成那不能完成也要完成的事。

這樣,事奉的時候自然叫你謙卑多一點、自傲少一點。

另一樣是每天所遇見事情的多元性。同一天,你要面對著甚為極端的事和人:同一天,有人誕下嬰兒,歡喜雀躍;有人喪失家人,抱頭痛哭;先一小時面對剛失業的弟兄的憂慮、下一小時是剛找到工作的姊妹的感恩:上午是大談教會增長、下午是團友告所你他不想再返教會;剛剛用了幾個小時才決定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一分鐘後卻聽見遠方的一個城市一瞬間被地震夷為平地。在這樣的人與事中,人可以變得很麻木,可以甚麼感覺也沒有。生老病死,來得匆匆、也去得匆匆。

我發現,在這樣極端中馳騁的唯一出路是禱告。禱告讓我們的心能夠靜下來; 禱告讓我們能進入別人的處境中感受那種痛苦和喜樂、惶恐和感謝。禱告讓我們麻木的情感從冰冷的腦袋中回流到我們的肺腑心腸。禱告讓我可以流淚,可以用眼淚去感受世界。

在我的壁報板上貼著這樣的說話:

「合十雙手是鬥爭的開始,以顛覆人世間一切的紛亂。」 

是真的。

再另外的體會是「愛」在事奉中的重要。有人事奉是「順我者生,逆我這亡」的方式。不論包裝怎樣屬靈,說到底你若是不用他的方法,你就是他的敵人。不用說在與你一同事奉,你就已經變了他要先打倒的「頭號敵人」。有人事奉是「各自修行」式的,你最好不要管他,他也不想/要管你。你有你開會通過的議案,他有他自己照做的「例外」。開了會,若我不支持的通過了,也不要期望我會同你合作、幫你一把…

事奉中 的「愛」在哪裡?我也有幾年社會經驗,為甚麼我們連在公司中也不會用的處事方式卻統統搬來教會?你的Department開會決定了甚麼,你再不同意也會因為是大家決定所以尊重它並設法執行。你會否說:「我在開會時持相反意見,所以我是不會參加這個project的」?既然是決定了,就要尊重它,讓它發揮它可能的最好。這樣顯淺的道理,我們有那一方面不明白?

還有,事奉中 的「愛」在哪裡?我們愛所服侍的人,還是服侍人的自己?要達到某一種事奉的目標,可以用很多不同的方法。若你以為你是「唯一」的,那只說明兩個可能:1) 你的孤陋寡聞,2)你愛的其實是自己的成功感,不是別人真正得到幫助與否。

今天,我若說我真的愛弟兄姊妹,我就先說出自己的看法。別人有另外的方法,比我們好的,我自動放下我的,衷力和別人合作。別人的看法和我相反,我也要尊重大家的選擇,深信神也在當中,意見被否決了, 我也甘願放下,但仍衷力和別人合作,目的是相同的出發點不會因為達至目標的方式不同而最終受損。

我真的愛弟兄姊妹,我就留意相同的目標,少執著於手段和方式。

這樣,你在肢體中會變得可愛一點。

最後我想,多說一句「謝謝」,多來一個擁抱;寫一句鼓勵的說話、一張card;在相聚的時候,笑多一點、哭多一點,是可以的。

沒有差人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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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時了,將會又是一天的「衝鋒陷陣」。但有時睡少一點、靜多一點、想多一點、寫多一點,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