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coming

the trail of a family becoming

尋回失羊

Anson那邊提到胡牧十年前的觀察「為何信徒會離開的因素」,並回應Alan而提到一些「尋回失羊」的想法。我也想湊湊熱鬧,從現存教會(Existing church)和新植教會(New church plant)兩個角度,加一點意見。

請先讀以上連結,再看以下回應。

  1. 社會因素 –「現存教會」要講「職場神學」不難,難是難在要會友和領導者就「職場神學」的視野而對所謂「教會事工」的觀念作出相應和真實的改變(所謂「減事工」)。要加一堂週六崇拜亦不難,難是要將一個本來300人的崇拜一分為二(你不能只要求條件合適,才允許別人去週六敬拜),而事奉崗位卻多了一倍,若形式上不簡化,這是沒有可能的(更不要說那些要有300人陪你敬拜,才自覺這個教會「似樣」之人,怎樣幫助他們接受,甚至嚮往這個改變…)。另一方面,「新植教會」的挑戰在於領導的核心小組有多少固有的包伏。主日(週日)敬拜是否事在必行的規條,若由小組(house group 一類)主導,那麼敬拜的重心就是communal,而不是temporal( 一週內的那一天…),這樣就能較有彈性來回應這個社會因素的挑戰。
  2. 成長因素 –- 我見過的「現存教會」雖然有辦過甚麼小組和mentoring 訓練,但到頭來,受訓者個個只想做學徒,不做mentor,於是計劃就爛尾收場。另外,也是那句,要做這些,教會其實是需要先加programs,不是cut。至少,這一大堆不同功能和重心的小組組長怎樣衍生?若然帶領者(牧者和其他)不能得著會眾的認可,減少本來的工作,先專注這樣的訓練和支援,這些建議就只有得個「恨」字。另一邊,「新植教會」的問題是人手。要有這樣仔細的功能小組是不可能的。面對「教會不關心」的投訴,真正的問題是「教會的受薪同工不關心」,但這實在是錯誤的期望。 「平信徒牧養」必須從一開始就注入群體中,不然,教會的發展就只能侷限在一兩個受薪同工的身上。個個等關心…
  3. 關係因素 –- 我同意代禱的工作必須加強。「現存教會」內的恩怨情仇不易解決。所以,我在不同的場合中都提出過,作「復和使者」的重要。今天在教會中,做「使人和睦的人」之需要實在大得很。或者,我們最少可否做個「不再加增恩怨」的人呢?所以,「新植教會」必需一起步就有清晰的異像,你若看不見使命和你被召成為基督徒的原因,並且每天為此而行,你只會往內看,小小事也變成天一樣的大,關係放在顯微鏡下看,自然問題一籮籮。
  4. 事工因素 –- Cut programs固然重要,但要小心,聚會減少了不一定代表人人就懂得在自己的工作祭壇中努力,因此,教導中必須在早期先加入一些明顯的,容易完成,並可以有看得見的結果之應用。另外,要減事工,我們要預備會眾去接受。比方說,我們聚會不設託兒,人手減了,但我們就要預期小朋友走來走去的騷擾。不但如此,我們更需要讓到會帶有子女之人,不會因為不好意思而以後不來。相反,我們要讓他們看見我們是歡迎這樣的混亂。又例如,我們可否返回用 overhead 的年代,而不用powerpoint?在這presentation 等於一切的年代,我們預備好嗎?要想清楚,教會中,真的有甚麼是可以cut的,並且作為帶領者,我們怎樣預備弟兄姊妹,去歡迎這個cut?這實在是關鍵。

真正問題

取自那天的日記:

Feb 24 2009

剛從按立禮回來。為那眾多我不認識,卻又為我擺上這一切的弟兄姊妹,並那些出席的好友感謝神。我是誰?神你這般顧念我,讓這麼多人的愛來環繞我一家呢?

過去幾天,我總是這樣想:這是神給我們一些人的第二個機會。第一次,我們沒有做好,我們坐著等著,我們單顧自己的事,到了不可收拾的時候,我們只有選擇離開。這是我們必須承認的罪惡:當錯誤來到之前,我們早已選擇退後,或是以為事不關己…

這壓根兒就是我們不該有的第二次機會。現在的,只可能是祂的恩典。而今次,我們不能再這樣,不能再走那熟悉、卻又注定滅亡之路。

A church without conversion is a dying church。或者,我可以抄這個教會、那個教會的成功秘笈,但最後的,還是我所牧養的教會,當中的人是否活像耶穌?而我,又是否活像耶穌?

這才是我最後要按著交帳的真正問題。

當生命之餅被擘開

刊於2008年MGC教會年報。(謝謝Stephen幫我翻譯成英文)

  • 當生命之餅被擘開 (pdf)
  • When the Bread of Life is Broken (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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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生命之餅被擘開

何尚允

每次,當我望著手中擘開的餅,我都會有說不出的感受。

向後望.記念
在擘餅時,我們通常都是想著:十字架上,神的大愛。

然而,我總會嘗試望得再遠一些。十字架,並不是神的一個突然其來之想法:在十字架的背後,是一個絕不放棄的神。這個故事,不是從十字架開始;而是從亞當開始,從亞伯拉罕開始。這是一個關於神,何等地渴望祂所造的,能享受與祂同在的喜樂故事。不論祂所造的怎樣對待這位造物主,神就是要用盡一切的方法,將我們挽回。

透過一個人(亞伯拉罕)、

透過這人所出的一族(以色列)、

透過這族中的一人(耶穌)、

透過這人的身體(教會),

神展開了祂的拯救計劃。

這一切,源自一個愛我們的神;一個甘願負上一切代價來兌現祂承諾的神。

而我們,則是這個愛和守信的神,祂在地上的身體。

每次,當望著手中擘開的餅,我總會提醒自己:我是永遠連於我主耶穌那裡,成為祂的手、腳、眼、耳、口…

讓祂的愛能被感受到、讓祂對世人永不捨棄的承諾能被人認識;作為祂的手、腳、眼、耳、口或是甚麼的我,有一定的角式。

你,也有一定的角式。

向上望.新出埃及
耶穌擘餅的那夜,是逾越節的前夕。

頭一次的出埃及,摩西吩咐以色列人要吃羊羔的肉,並與無酵餅和苦菜同吃。然而那一個晚

上,當耶穌和門徒相聚、記念這日子,餅和酒都齊備了,幾本福音書卻同樣地對所要吃的羊

羔絕口不提。

逾越節的羊羔在哪裡?

望見耶穌,施洗約翰就曾經說過:「看哪,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

耶穌,就是那逾越節的羊羔。

新一輪的出埃及,開始了。

我們從舊有的生活方式中被釋放出來、

我們從這世界,你爭我奪的遊戲規則中被釋放出來、

我們從過去的失敗和不能自拔的罪惡中被釋放出來。

天上地下,再沒有別的名字,我們需要順從,唯有那個永遠代表拯救的名字。

就是那「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

擘餅的時候,我常常提醒自己:頭,或會因著表示謙卑而垂下,但我的眼睛,

卻永遠需要向上望。

因為我只有一位需要效忠的主,沒有其他 —— 我候命於祂、遵命於祂。

向內望.依靠
拿著手中擘開的餅,我省察。

人其中一樣最大的悲哀,莫過於不再看見自己的錯,或是自己會錯。不再向神認罪的信徒,和聲稱不會再犯罪的人一樣是在自欺欺人。手中拿著的餅和杯,常提醒我,每天都需要神的賜予。我相信,若問任何一位信徒,他都能告訴你依靠神的重要,我們都需要從神而來的幫助。

但神的幫助不同於佣人的協助:後者只為解決你當下的問題,他的存在是供你駛喚;而前者卻是要你從中認識祂,並持續的依靠祂。

這塊餅、這個杯,是祂賜予我的。

恆常的擘餅,表示我對祂的依靠,也是恆常的。

沒有了,我會覺得空洞嗎?饑渴嗎?

主,我需要袮。若我忘記依靠袮,這將會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悲哀。

耶穌說:「我就是生命的糧。到我這裡來的,必定不餓;信我的,永遠不渴。」

我信,也需要持續的相信下去。

向旁望.一體
在我手上拿著的,是一片「被擘開」的餅。

哥林多的教會四分五裂,紛爭、分歧常常出現。保羅提醒他們:「我們雖多,仍是一個餅,一個身體,因為我們都是分受這一個餅。」

每次聽到這句話,就好像心裡被人打了一口釘一樣的痛:憎恨、仇怨,再一次將這個身體,擘開了。

耶穌的身體被擘開,以至我們可以被連合起來。

又是另一個「奇妙的轉換」。

耶穌的身體已經為我們被擘開,以至四分五裂的我們可以被連合起來。

一個身體。

拿著這個被擘開的餅,我省察著自己與別人的關係。

並為自己作為一個「使人和睦」的使者,重新立志。

向前望.至祂再來
十字架並不是句號,而是開引號。是開始,不是終結。我和一同領受這餅和杯的弟兄姊妹,被召繼續以說話、以生活,去宣揚我們主的捨身,直至祂再回來的那日。

然而因這盼望而生的信心卻不會令我們平靜,反而是不平靜;不會令我們啞忍,反而是不妥協。它沒有令不靜的心靜下來,反而它就是人的不靜之心。因為在基督裡有盼望的人不會接受現實就是如此,反而開始承受苦難,並與這個世界所謂的「現實」對抗。

若是這樣,我就絕不是在「等」祂再來。信主後的人生,從來都不應是光坐著等被接到天堂。「教會是世上惟一的,為了其非會員之好處而存在的團體」。忘記了自己這個最根本的身份,作為信徒的我們,就會被其他事情所分心。我們會為最雞毛蒜皮的小事,耗盡了最大的精力、愛心,和包容。祂的救贖故事,卻始終未被傳開。

而每當我望見手上拿著的餅和杯時,我總是堅持自己以微微的笑臉,以喜樂(不是罪疚)的心,和歷世歷代跟隨祂腳蹤的眾聖徒,同聲說:

「主耶穌啊,我願袮來!」

We are not building an empire…

In one of the ending chapters, Peterson expressed what he sees as a positive change between his congregation and him, after he returned from a year of sabbatical leave:

A recent incident, seemingly trivial, illustrates the profound difference that keeps showing up in a variety of situations. About twenty-five of us were going on an overnight leadership retreat. We had agreed to meet in the church parking lot at 5:45 to car-pool together. I made a hostpotal visit that took longer than planned and arrived five minutes late — to an empty parking lot. They had left me. Before the sabbatical, that would never have happened; now that kind of thing happens all the time. They can take care of themselves and know that I can take care of myself. Maturity.

We are both, the congregation and I, experiencing a great freedom in this: neither of us neurotically needs each other. I am not dependent on them; they aren’t dependent on me. That leaves us free to appreciate each other and receive gifts of ministry from each other.

Eugene Peterson, The Gift — Reflections on Christian Ministry, p.151.

What do you think? How would you feel when something like that happened to you as a pastor? Reading Peterson’s words, and looking at how Apple’s share slump on Steve Job’s temporal medical leave, one has to wonder how counter-cultural pastoral work can be, and must be.

No, as pastors, we are not called to build an empire — at least not one that circles around ourselves. If your congregation cannot survive upon your departure or your extended leave of absence, it could only mean one thing — that those people have been following the wrong person all along.

May the neighbors’ words to the Samaritan woman be a constant reminder to all of us who are leading, shepherding and teaching:

We no longer believe just because of what you said; now we have heard for ourselves, and we know that this man really is the Savior of the world. (John 5.42)

給你們

給美麗徑的家人:

認識我的人會知道,當我帶學員上「不再一樣」的課時,必定會提到,要認識神從你生命由開始至今,讓你經歷過的人與事。這是人與事,不論是好、是壞;是快樂,還是困難的,都是神留下的一個記號。當我們將生命中的一點一滴,被神這條主線,一個一個的連起來。慢慢的,你會看見一幅圖畫,一條的路線。神正在向你作甚麼的邀請?希望你怎樣配合在祂的計劃中?

我不是單單教弟兄姊妹這樣做。我自己也是這樣作。

所以,差不多一年前,一個的邀請來到,我不敢掉以輕心。經過差不多大半年時間,和太太的禱告,並多次跟屬靈的牧長們傾談,我和太太相信神正邀請我們踏出新的一步,以經歷祂更多。我們仍然會留在多倫多,但會加入一個開荒(建立新教會)的計劃。雖然我們對開荒並非有太多經驗,但我們都盼望看見更多人能認識耶穌,而我們相信這個計劃將會是履行祂的使命一個很好的機會。

而當我回想過去神帶我走過的每一步——從我生於一個基督教的家庭起,到我能帶著禮儀教會(家裡3代)的背景,在這所無宗派的福音堂會接受裝備、事奉;我就越看見在我生命裡,有一個獨特的計劃、路線和心意。

而已,這一切的了解卻沒有將我要作的決定變得輕易丁點。

我是在1993年加西冬令會,作全時間事奉獻身的。這個決定比我和我太太談戀愛,還要早!經過神學的訓練、經過在社會上的工作;由單身、至結婚;由新婚,到有Jocelyn,12年的時間,2006年,神才讓我真正踏上這條全職事奉的路。

是在這你們,讓我開始全時間事奉的路。

我和太太,自我們踏足這所教會開始,直到現在到認定這個地方是我們屬靈的家。

是在這裡,祂給我機會加入這個和我過去的教會生活截然不同的大家庭。神亦為我和太太,預備一班個關心我們,並願意一同學習的肢體。

是在這裡,我能夠接觸和參與從前未有想過的海外宣教。

是在這這,因為我和太太可以真正享受一個關心我們並願意一同學習的以諾團契。

是在這裡,我們將女兒交在黃牧師的手中,在弟兄姊妹的見證下,奉獻給神。

是在這裡,我們認識到「一個教會」的信念確實是切合聖經的事奉原則和方向。

…這一切,都是恩主藉你們教導我的。

這個離開的決定,對我和思詩,甚至Jocelyn都不容易。但我們亦相信,我們的神是引領我們,並應許永不撇下我們的那位。我可以滿有信心地說:若然神要帶領我和家人參與祂那全新和美好的計劃時,相同的邀請也必然向你們敞開。若恩主準備要以新的召命,來讓我和思詩享受與神同工的快樂時,我深信神,同樣的邀請,已經在你們中間展開了。

這是一個謙卑自己的經驗。我要學習,神行先,自己的感受、自己的喜歡與否是其次。我說過,當我們看見神在自己身上這幅圖畫是怎樣畫的時候,我們往後人生的優先次序必定會改寫。當神讓你看見你生命中的路線,我們亦明白往後的路要怎樣走下去。這往往不是我們所預期,但我們必須要相信,若然我們願意配合神的邀請,這定必是祂對我們最好的安排。

弟兄姊妹,我們需要你們的禱告。對我和思詩來說,實在很不捨得你們。也請你為Jocelyn禱告,盼望她日後能明白爸爸媽媽作這樣的決定是為了甚麼。也請你為她的成長,特別是屬靈的成長祈禱。

作為結束,讓我跟你們分享這段經文:

弟兄(姊妹)們,我們勸你們敬重那在你們中間勞苦的人,就是在主裡面治理你們、勸戒你們的。又因他們所做的工,用愛心格外尊重他們。你們也要彼此和睦。我們又勸弟兄(姊妹)們,要警戒不守規矩的人,勉勵灰心的人,扶助軟弱的人,也要向眾人忍耐。你們要謹慎,無論是誰都不可以惡報惡;或是彼此相待,或是待眾人,常要追求良善。要常常喜樂,不住的禱告,凡事謝恩;因為這是神在基督耶穌裡向你們所定的旨意。(帖前5.12-18)

我們也會為你們祈禱。或者一些弟兄姊妹會為我的離開,作出沒有必要的猜測。但請你相信我,我不是個轉彎抹角之人,說出來的,就是我們離開的原因。事實上,能否在同一所建築物內事奉神並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怎樣忠於上主對我們每個人的托付,好好演活這個獨特的、「和好使者」的角色。

我為你們每一位而感謝神,你們不單是我的弟兄姊妹,你們都是我的家人。

On Small Talks

Let’s remember how Small Talks are necessary in our pastoral work, and what kind of theology are we living if we are to undermine them.

Art is involved here. Art means that we give ourselves to the encounter, to the occasion, not condescendingly and not grudgingly but creatively. We’re not trying to make something happen but to be part of what is happening — without being in control of it and without it being up to the dignity of our office.

Such art develops better when we are convinced that the Holy Spirit is “beforehand” in all our meetings and conversations. I don’t think it is stertching things to see Jesus — who embraced little children, which so surprised and scandalized his followers — also embracing our little conversations.

Eugene Peterson, The Gift — Reflections on Christian Ministry, p.115-6.

When work reduced to duties

But I do it [running a church] in the same spirit that I, along with my wife, run our house. There are many essential things we routinely do, often (but not always) with joy. But running a house is not what we do. What we do is build a home, develop in marriage, raise children, practice hospitality, pursue lives of work and play. It is reducing pastoral work to institutional duties that I object to, not the duties themselves, which I galdly share with others in the church.
(p.59)

Eugene Peterson, The Gift — Reflections on Christian Ministry, p.59

不會發達,也不會餓死。

既提醒各位同道,亦與弟兄姊妹互勉

羅牧的分享:

有一位會友發了個email給我,說,羡慕當牧師的我,工作和收入都穩定。

他這麼說,一定不明白當牧師是什麼一回事。

為求收入穩定而去當牧師的,不敢說沒有。混飯吃的傳道人,不會受人尊重。

當年,獻身傳道,不是為了「工作穩定」。剛剛相反,乃是放下了更好的「前途」,高薪厚職的事業,選上一條「犧牲」的路。

很記得一首聖詩的歌詞︰「十字架的道路要犧牲,要將一切獻與神」。既已全所有奉獻與主,個人的成就,和得失,都不在計較之內。

全時間事奉最初有一段日子,在FES出版部事奉。那時剛結婚,師母剛從神學院畢業。我們什麼也沒有,生活很簡單。有時,機構的奉獻收入不夠支付同工薪酬,七折、八折支薪。都是憑信心生活,活得很快樂。

當傳道人不會發達,也不會餓死,他仰望神而生活,傳道是從神而來的召命,就算沒有薪水,也繼續傳道。

從前,傳道人的薪酬很微薄,現在算是好一點。傳道人不是因為糧餉而事奉,而是神的呼召。在經濟低迷的日子,傳道人是樂意和弟兄姊妹一起過緊日子。經濟好的時候,教會也不會加傳道人的薪金,當然也沒有花紅,但是,一樣樂意為神工作。

就算金融危機之下,全教會的會友都失業,都沒有奉獻的能力,對牧師不會有影響,因為最初,他奉獻自己的時候,已經把自己與主耶穌同釘十架了。

啊,是的,恩典夠用。